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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年的秋天,铁扬美术馆开馆,它的破土开工距今转眼已八年。八年是个不短的时间,这是一个克服困难、磨炼自己、战胜自己的过程。人欲善其事,需要战胜自己的信心不足。
在开馆仪式的研讨会上,与会朋友自然会说不少好话,说这馆之美,说馆中陈列作品之美。当然所陈作品是我从数千件作品中精选出的少数——转眼我干艺术这行已六十余年,那么我是艺术家,就有馆中的劳动轨迹作证明。

2016年在画室
也就是在这次研讨会上不少朋友还提到我的文学活动,甚至更有人说我的文学作品或优于我的美术作品。那么在我的一个不小心之中,又多了一个称谓——作家。我也喜欢作家这个身份,它显示着我在文学行里也有过劳动的轨迹,但画画还是我的本行。

收玉米 油画 100cm×120cm 2003年
我不愿把我的美术作品和文学作品作比较,因为其中都有我最真实的感情投入,我是遵循有感而发这一原则的。有时我放下画笔,拿起书写之笔,常常是受着记忆之“干扰”,那记忆大多源于我的童年。童年的记忆是顽固的,它明晰可鉴,虽然零星琐碎,琐碎到你家鸡的颜色、狗的叫声、土墙和柴草的气味……春天枣树开花了,燕子回归了。还有正在枣树下、土墙前活动着的那些人:丑婶子、团子姐、胖妮姑、米黑、罗美和湖畔等那些不能把握自己命运的美人。她们的“出现”才使我不得不放下画笔,拿起这支属于文学的笔,于是她们的言行就会在我的脑海中“发酵”,写出来才使我欲望被满足。她们的故事有的变成了散文和随笔,有的变成了小说。至于散文和小说之间的区别,我在大学读书时就听老师讲过,但我主张对它们的概念还是模糊一点好,就像作为画家的我,同行们也难以把我归类。在这本集子中收录的这点文字大概算作小说吧。我所希望的是文章中的那些人能给读者留下印象,他们给人留下的印象不仅属于一个人,也属于那段历史和一个民族在那段历史中的生存状态。
2020年12月20日
于铁扬美术馆工作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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