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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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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理,复旦大学文学博士,历史学博士后,现任教于复旦大学中文系。在《文学评论》、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》、《文艺理论研究》、《南方文坛》、《当代作家评论》、《文艺争鸣》等刊物上发表论文若干,部分被“人大复印资料”、《中国社会科学文摘》等转载,出版学术专著《从兰社到<现代>:以施蛰存、戴望舒、杜衡与刘呐鸥为核心的社团研究》(东方出版中心2006年6月)。曾主笔《文汇报》中短篇小说评议专栏“期刊连线”(2003年至2006年),为《小说评论》开设批评专栏“小说的面影”(2007年至2008年)。获“第六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·2007年度最具潜力新人”提名。获《当代作家评论》、《南方文坛》年度优秀论文奖。


批评观:

文学批评应该是创造的、个体的、直接的,在时间中开放、流动,目击本源,“语语都在目前”。

批评的意义并不寄生于创作,更非“食腐肉”,它与创作并肩,共同面对生机勃发的大千世界,“如共同追求一个理想的伴侣”。这个说法来自陈世骧先生对夏济安文学批评特质的理解:“他真是同感的走入作者的境界以内,深爱着作者的主题和用意,如共同追求一个理想的伴侣,为他计划如何是更好的途程,如何更丰足完美的达到目的。……他在这里不是在评论某一个人的作品,而是客观论列一般的现象,但是话尽管说的犀利俏皮,却决没有置身事外的风凉意,而处处是在关心的负责。”

文学批评是我个人的生命和文学发生关系的一种方式。它关涉着“生命的具体性”。所谓“生命的具体性”,在我的理解,是不将“个人”凝固成一个自外于现实世界、一尘不染的封闭“自我”,而是置身于纷繁复杂的现实(哪怕它们是平庸、烦琐的)中,通过“完成切近的具体事业”来沟通、担负个人在现实世界的责任,而文学批评正是这样一种“具体事业”。这个时候,批评(好的文学同然)应该化成批评者的血肉存在,甚至是一种生命机能,“布乎四体,形乎动静”,见证其在岁月流转中的生命履历,表达批评者浑然的存在体验,以及个人对现实社会和宇宙全体的直面与担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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