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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一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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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一果,1974年生,博士,教授,硕士生导师,苏州大学凤凰传媒学院新闻传播系副主任,澳门大学中文系访问学者,中国现代文学馆客座研究员,江苏省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、江苏省传媒艺术研究会理事。主持教育部项目“媒介文化的批判理论研究”(09YJC860019)和2011年江苏省社科基金项目“江苏城市形象的媒体塑造与传播研究”(11TQC008)等项目8项。曾在《文学评论》、《文艺研究》、《当代作家评论》、《江苏社会科学》、《中国电视》、《文化研究》、《学习与探索》、《南方文坛》、《文艺争鸣》等刊物上发表学术论文80余篇,出版专著《想象城市:中国当代文学与媒介中的“城市”》、《陈铨:异邦的想象》(第二作者)等著作4部。研究领域为当代文学与城市关系研究、大众传媒与城市文化研究,新时期大陆电视剧研究。另外,在《散文》、《扬子晚报》、《作家》、《雨花》、《美文》、《中国社会科学报》、《苏州日报》、《苏州杂志》、《姑苏晚报》等报刊杂志发表散文随笔二十余万字。散文作品多次获得各种奖项,有些散文作品被收入一些学校教材和教材参考资料中。


批评观:

我一直没有将自己看成是一个文学批评家,尽管有一些人说我写东西快,甚至有传言说我的博士论文在几个月内就“搞定了”。其实,这是误传,我从小就是愚钝的人,虽然一直热爱文学,喜欢写散文和随笔,但还没有那么天才,没有那么大本事写博士论文就像某些快照馆的广告上写的那样“立等可取”。

其实,当我预备以《新时期小说的“城市想象”》为题目时,我唯一的本领是下笨功夫看作品,我的做法是直接阅读《人民大学》、《北京文学》、《收获》、《钟山》和《上海文学》等文学期刊,这种阅读让我触摸了文学历史现场,从布满灰尘的文学期刊中真切看到那个年代的文学风貌,了解了某些作品所发表的历史背景,并对某些作品获得了一些与别人不同的认识。我边读边记录,积攒下了五六本抄录和阅读作品的本子,这些本子至今仍然躺在我的书橱里,尽管已旧得发黄,但我舍不得扔掉它们。正是依据这些材料,我写出了十几万字的博士论文初稿。不过论文还是遇到了点麻烦,我不得不修改论文,“传言”里几个月博士论文就拿出来了,其实是在这十几万字基础上修改而成。

阅读原始材料所获得的一些文学感悟都写进了我的博士论文中,后来,我陆续整理了十几篇文章发表,其中有四五篇长文发表在了文学领域最权威的期刊《文学评论》上。这一切除了要感谢著名编辑董之林先生(另外一个误传,那几年我在《文学评论》上几乎一年一篇长文,以致有人戏称《文学评论》是我的“家刊”,不少人还因此以为我和董之林先生有啥关系,其实我那时根本不认识她)之外;同时也感谢曾经的“笨功夫”,没有那些“笨功夫”,我是不会对一些老生常谈的文学作品有“新看法”。所以要问我的文学批评观是什么。我首先想提的不是什么“观”,而是要说下点“笨功夫”吧,文学批评也要阅读大量作品和史料。阅读作品和作品所发表的期刊,接近作品本身,才能更好地认识作品。

其次,我觉得好的批评当然要有感情的投入,要有审美的认知。不过,也要有梁实秋等人所说的要节制情感,防止在文学批评上“滥情”。情感太泛滥,离作品太近,这是当代不少批评的“通病”。其实即便是最近的作品,我们在努力接近它的同时,也有必要抽身离开它,像布莱希特所说的那样,与其保持一个“审美的间距”,或许,这反而能够让我们更加容易认识和把握它。特别是在文学环境发生巨大变动的今天,我觉得,适当控制“个人情感”,甚至放弃个人偏好,站在一个更客观的立场,将文学放在历史、文化和社会互动的环节中加以考察是非常必要的。当然,强调文学批评家有时要放弃个人偏好,不是要求批评家放弃个性,放弃自己的价值立场。相反,我觉得客观批评是为了更好地接近作品,表达批评家的价值立场。

另外,好的批评家还应该有介入社会的勇气,在20世纪80年代,许多文学批评家都直接参与社会现实,对当代社会各种重大问题发出了自己的“声音”,但是在今天,文学批评家变成了一种“职业”,批评家们的批评技巧和术语操练越来越娴熟,文学责任和社会参与意识却越来越淡薄,文学批评越来越脱离现实,这种现象令人担忧。其实,文学批评不仅是对作品“说话”,更是通过作品对社会“说话”,一个文学批评家有时应该像社会学家那样,深入地了解当代社会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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